旅日華僑畫家趙龍光性格開朗的里燕畫畫時比較大刀闊信用貸款斧,不去考慮太多問題。
  中新網11月7日電 據日本新華僑報網報道,“每一幅栩栩如生的中國水墨畫背後,都有深厚的文化和歷史積澱,沒有人文背景,很難體會到真意。和西方人不同,日本人對中國水墨畫能說上一二,甚至有些見解與中國人非常接近支票借款。為什麼?因為中日兩國在文化上有很多共通的東西,已經扎根在了民眾的思想意識里。”旅日華僑畫家趙龍光深有感觸地說著。
  提起日本華僑華人文學藝術家聯合會常務理事趙龍光,很多人會異口同聲地說:“老趙啊,他和里燕那倆口子真不是一般人。”趙龍光的妻子里燕也是東瀛畫壇上的“大腕”。丈夫惜墨如金,以畫風嚴謹、淡定優嫻而聞名,妻子則筆端傾情,以意境深遠、手法大膽而令人稱道。夫妻倆藝術上互為相長,生活中彼此扶持,共同沉迷於婉轉與奔放、宣泄著襲襲情愫的水墨藝術世界里澎湖民宿,成為業界和僑界的美談。
  人品立身的“不一整合負債樣老師”
  趙龍光出生在藝術世家,祖籍安徽霍邱,父親是中國著名畫家趙不仁。1986年,趙龍光為開闊眼界闖盪日本,先後在多摩美術大學大學院和東京學藝大學美術教育系自費留學。當很多留學生還在為就學、打工而奔波的時候,趙龍光在日本畫壇顯露頭角,其畫作引起日本藝術界的高度關註。在中日友好人士的支持下,趙龍光創辦了“龍光水墨畫院”港式飲茶,憑藉出色的水墨畫創作、教學、展覽,弘揚中國繪畫藝術,成為日本社會頗具盛名的畫院之一。
  對於趙龍光的成功,很多人認為,這是因為他具有堅實的繪畫能力,無論畫人物、畫花卉還是畫山水,都是墨濃處情深,墨淡處情淺,無墨處此情已闌珊。不過,在趙龍光自己看來,這些或許都不是最重要的,要有好的畫作,必須有好的“人品”。
  趙龍光曾經參觀過很多畫廊,發現有些水墨畫不是千篇一律就是天馬行空。發展中國傳統的水墨畫,既要秉承傳統,又要發展創新。“取得平衡就這麼難嗎?”趙龍光開始產生疑問。他仔細研究這些畫作的繪畫技法,但始終沒找出產生偏差的原因。
  不是畫里的原因,那就是畫外的原因。趙龍光經過調查走訪才知道,有些畫家已經“世俗化”,為了金錢,他們出作品就如工廠的“流水線”,畫作還沒出來就四處造勢……,這樣的作品哪還有藝術價值可言,給人千篇一律的感覺在所難免。
  而讓趙龍光感概的是,不少日本畫家完成一幅作品,要花上好長時間。為了更好地傳遞效果,即使經濟拮据家境寒酸也不惜重金,在用紙、用料等上面毫不含糊。在他們眼中,一幅作品需要惜依我,紙上相守,具備了真正的藝術價值,才會被認同和接受,這和金錢的關係不大。
  在作品的嚴謹性上,有些人一味強調個性,突顯“風騷”。趙龍光說,有些人骨子裡就具有一種“風騷”,表現出來讓人感到很可愛,如果沒有這種骨髓里潛在的能力,就是“賣弄風騷”,讓人看了不舒服。 日本的優秀畫家往往具有很高的文化素養,他們在創作前,甚至會用半年的時間泡在圖書館里研究繪畫主題。不管在什麼時代,在什麼地方,要成為一名優秀的畫家,都要多讀書,讀歷史、讀哲學、讀詩詞歌賦,來豐富自己的頭腦,開拓思維。
  趙龍光言傳身教,對每一幅作品都精益求精,自己不滿意的作品,只會揉吧揉吧扔到垃圾桶里,絕對不會讓它出現在畫展上。給學生傳授繪畫技巧前,他都會反覆告誡:“畫如其人,畫品不高,畫作也高不到哪去,心無旁騖才能成為大家。”
  教書先育人,趙龍光因此被日本學生稱為“不一樣的中國老師”。
  畫佛的“另類女漢子”
  說起女畫家,人們往往想到的是花蟲樹鳥、風花雪月。如果從這種視點來看,里燕就屬於畫家中的“女漢子”了。因為她的拿手好戲是畫座座高山、畫尊尊彌佛。
  與丈夫嚴謹、細密的南方人性格不同,里燕是陝西人,骨子裡就有黃土高坡、大風從這裡走過的豪爽性格。再加上後天的成長環境,形成了她獨特的個性和氣質,而這也體現在她的繪畫中。
  性格開朗的里燕畫畫時比較大刀闊斧,不去考慮太多問題。她先把看到、想到的畫面一氣呵成。修飾的時候,墨痕斷處,行雲流水有留白,濃密重彩,掠過天涯看風景。她的畫作大氣磅礴。而這一特點,也讓里燕從畫山發展到畫佛。
  其實在中國時,里燕認為畫佛是比較民俗化的東西,不太感興趣。但來日本後,因為畫山要經常關註西藏一帶的風土人情,當地濃厚的佛教文化氛圍讓她與佛結緣,腦子裡除了延綿的山脈,又多了一個個形象各異的佛面。
  佛禪難解。畫佛,讓里燕體會到禪理,從禪理中她又有了更多人生感悟。在日本的時間長了,里燕慢慢發現,如果仔細看,中國的佛畫與日本的佛畫很不一樣。
  中國人畫的佛往往威嚴、肅穆,而日本人畫的佛往往慈眉善目。這是為什麼呢?里燕不禁聯想到很多東西。別看日本人在工作時等級森嚴,其實生活中把人看得很平等。好比有人到家裡做客,甭管大人物小人物,都是一杯清茶淡水,不分彼此。正應了中國那句古話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。佛在日本人心中,更像一個給人帶來寧靜的長者或朋友,而中國人習慣於將佛作為解救危難的保護神。此外,中國自古以來就是多民族國家,佛畫融入了各民族的特點,佛像與人像非常不同。而日本是單一民族國家,佛像和人像差不多。所以,從佛畫上看,中國的佛更接近於神,日本的佛則更接近於人。
  同為佛畫,卻這麼不同。里燕覺得,這正說明共通的文化中,往往還包含著差異性。至於她畫的佛,則在畫壇獨樹一幟。“我常常被他們稱為‘另類畫家’。我畫的佛,中國人看了說像日本的佛;日本人看了,說像中國的佛。這或許與我受中日兩國文化浸染有關。”里燕笑著說道。
  歡喜冤家的家庭火花
 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。“不一樣”的趙龍光和“另類”的里燕,因為彼此獨特的個性,相識相愛最後組建家庭。但恬淡的家庭生活中,也不時燃起硝煙。
  俗話說,“同行是冤家”,雖為夫妻但同為畫家,打起“家庭戰爭”來也是針尖對麥芒。里燕愛開玩笑:“人家的名字起得好,又龍又光的,畫院也就得用他的名字。”但里燕也有“沾沾自喜”的時候,女子大學想請他們夫婦倆授課,後來聘里燕為非常勤教師,里燕笑:“他是男的,有時也得後撤。”
  平時開班授課夫婦倆各自講課,各有學生,但趙龍光閑下來總愛去教室看學生作畫,看就忍不住說,要指點,這時里燕總是怒目相視,不得不重申“紀律”:因畫風不同,各自開班講課對方不得插手教學。但學生們卻並不這樣想,常有學生上完里燕的課,又去上趙龍光的課,自己比較後,又把想法告訴其它同學,漸漸里燕的學生總是多於趙龍光的學生。趙龍光就承認,女人在繪畫上有天分,妻子悟性高,畫得好。
  遇到里燕創作,趙龍光也特別愛提“建議”。因為畫風不同,一個愛說,一個不服,家裡常常火花四濺。這種時候,里燕就會停筆,把畫丟到一邊。過兩三天后,覺得趙龍光說得有道理,里燕還是會聽取他的意見完成畫作。時間長了,兩人的畫風也開始交融。好多次舉辦畫展時,朋友們都對他們的畫作“公婆不分”。
  不過,不管倆口子在家裡擦出“何種火花”,在有一點上卻從未有過爭執:全力促進中日民間交流。他們連續舉辦了11年的中日友好畫展、積极參加僑界各種工作,有口皆碑。對於目前嚴峻形勢下的中日文化交流,里燕打了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喻:“兩個人吵了架,都在氣頭上,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兩邊都很熟的中間人做工作,將事情平息下去。對於中日兩國來說,這個中間人就是文化。”(蔣豐 王鵬)  (原標題:旅日華人畫家夫婦:馳騁在東瀛的“水墨伉儷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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